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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蛋攻略(就是个混蛋攻略)

时间:2022-04-20 17:37:02

小编:谈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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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蛋攻略(就是个混蛋攻略)

1

“也许,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走进过你的心里,可他只是你的过路人……”

汽车调频里的声音断断续续。

萧芜觉得这话挺应景的,她和罗云霁这辈子恐怕只会是彼此的过路人了。

这不,新婚第二天,她就被他“发配”到西北的戈壁滩上。

车仍在国道上,但显见两边已经由林立高楼变成挺拔白桦,又变成茫茫黄沙。

汽车在这片荒漠中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慢下车速来,拐进旁边的村子里停下。

萧芜知道到地方了,从车上下来。

汽车未做停留,扬起一米多高的沙尘绝尘而去,萧芜拢了拢头上的纱巾,遮住自己的口鼻。

等汽车消失不见了,这片空间仿佛重置了,隔绝于世,听不到任何人类制造的声音。

只有风声,显示着这片天地的辽阔。

萧芜提着箱子不知所措,目之所及见不到除了沙蒿沙棘以外的任何活物。

眼前的一片破败的平砖房里,没有任何人类居住的迹象。

风呼呼啸啸,不远处的沙蒿沙棘被刮成一条线。

这注定是一场一地鸡毛的新婚旅行。

萧芜又紧了紧纱巾,托着行李箱朝着那一片破败走去。

门牌号203。

萧芜走了好几条巷子,几乎绕完整个村子才在西北角找到。

两米宽的过道,两边野蛮生长的沙蒿已经被人清除过,还留有翻上来的新沙土的痕迹。

墙上蓝色门牌上,203的字迹略有锈渍。

大门很窄,没有上锁大敞着,萧芜大喊了一声,里面有人传来回应。

她松了口气,托着行李箱走过狭窄的门和过道,露出里面的院子和主屋。

里面院子还算宽敞,被收拾得很干净,屋檐左边角落还有一颗绿油油的小白桦树。

萧芜盯着它看了很久,总算不是没有一丝生机的。

屋里走出来一位老大娘,萧芜打了招呼,双方开始确认身份。

老大娘说:“我昨天从县城回来,屋子都收拾过了,好些年轻人愿意来我们这里住,叫那什么体验生活,你安心住下,有啥缺的给我说。”

萧芜点点头。她心里还是抗拒的,只是这些抗拒混合着心伤,倒变得平静了。

老大娘还说村里的人都搬去了县城,这边几乎无人住了。用水靠院里的水井,供电还有,只是有时候会突然停电……

萧芜没在意,收拾了一番坐在炕沿上。

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外界的干扰,反而能够沉下心来思考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。

本来,这个时候她应该和罗云霁在南方的某个高档度假区享受甜蜜的时光。

然而昨天婚礼上,她曾经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前任忽然出现,深情款款地对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,她被罗云霁误会成脚踏两只船,然后就被送到了这里。

萧芜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,会在她身上上演这么一场闹剧。

良久摸出手机,给好友发了一条信息:帮我查一下霍启,最近他与什么人接触过。

已经一年没联系的前男友突然跑出来作妖,总不能是巧合。他打得她措手不及,她也不能坐以待毙。

嫁豪门老公我满心欢喜,婚礼当天,分手一年的前任却来搅局

2

或许是因为不适应,萧芜晚上一直睡不着。

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,窗板震动像有人在敲,一声一声敲进了她的心里,凉飕飕的。

萧芜又蒙紧了些被子,盖住头。拿出手机看时间,才十一点半。

这里的时间仿佛也比别处慢些。

手机显示电量告急,萧芜做了一些挣扎才敢起来给手机充电。

插上电源线,手机却没有任何反应,打开灯的开关,灯也不亮,原来停电了。

从昨天到现在,一直绷着一根弦因这突然的黑暗似乎要断了。

她能看着昨天的事发生发酵,能不哭不闹由着罗云霁把她打发到这里,但是这一刻萧芜绷不住了。

周遭的环境陌生又让她害怕,她想抓住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。她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,眼泪就这么不期而来,啪嗒啪嗒的掉下来。

萧芜哭了很久,哭得脑袋渐渐发胀,没有人安慰她,没有人同情她,连风好像都在嘲笑她。

她又怕又气恼,她怕这里的荒无人烟,她气恼罗云霁对她的不信任。

拼着最后一丝电量她打给了罗云霁,哭着吼道:“罗云霁你他妈的混蛋,把新婚妻子丢到黄沙里,自己吃香的喝辣的,你不是人,你知不知道这里风好大,到处都是响声,又停电了,周围都好黑,我好害怕……

手机也快没电了,我告诉你,如果我在这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,我一定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,我还要咒你永世找不到老婆。你这个蠢蛋混蛋乌龟王八蛋……”

手机在一声音乐中关机,萧芜疲惫地靠着墙壁,黑暗中她仿佛疲惫极了,不哭了,头轻轻靠在手臂上,困意来袭。

……

阳光很刺眼,透过窗户射进屋里打在萧芜的脸上,她眼睫微动,缓缓睁开。

眼睛还是有点疼的,她揉了揉,忽然感觉脖子下面有异物,慌张地爬起来看,看到一只手,顺着手看过去,罗云霁正闭着眼斜躺在她旁边。

他逆着光,耳边的绒毛浓密柔和,脸隐在阴影中,可是棱角分明的脸型、高挺的鼻梁,狭长的眼缝、嘴角天然上扬得薄薄的嘴唇,在阴影中也那么和谐好看。

“看够了吗?”

罗云霁陡然睁开眼,萧芜被吓了一跳,身体往后一扬,就要滚下炕去。

罗云霁适时拉了她一把,她一个俯身,嘴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压到了罗云霁的嘴唇上。

萧芜猛地弹起,罗云霁勾起唇角像在讽刺:“你倒不必感动到投怀送抱。”

萧芜窘迫的退到床边:“你怎么在这里,怎么在我床上?”

罗云霁收回被压了一晚的左手:“我不来的话,有人该咒骂我全家了!”

萧芜讪讪地笑了下,起来坐到床边。

罗云霁活动了一下麻木酸痛的左手:“被你枕了一晚,你不犒劳一下吗?”

怎么犒劳?

萧芜在心里默了一下,心领神会,不情不愿地爬到罗云霁身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
罗云霁愣住了,而后朝萧芜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:“我是说我的手。”

萧芜顿住,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她迅速地绕到罗云霁身后给他按摩肩膀和手臂。恍然间似乎看到罗云霁的嘴角上扬了一下。

罗云霁的手臂在萧芜的按摩下很快就恢复了,他还是冷着脸,萧芜觉得刚刚看到的肯定是错觉。

她起来去开灯,已经来电了,于是给手机充电。

开机之后,好友的信息立即跳出来:霍启最近和裴欢欢接触过几次。

好友还在后面提示了一句:据我了解,他们原本私下并不认识,也没有工作上的往来。

萧芜几乎立刻就在心里勾勒出了事情的轮廓,因为裴欢欢是罗云霁的青梅竹马。

她紧握手机,一个前任,一个青梅竹马,不管是谁,企图破坏她婚姻的人,她一个都不会放过!

3

萧芜第一次见罗云霁是在一次有预谋的宴席上。

两家长辈有意撮合,设计让他们碰了个面。

周围环境很糟糕,人潮嘲杂,罗云霁一袭正装坐在那里,翘着二郎腿,仿佛一抹沉静的月光,与背景格格不入,却像一道钉子一样钉进了萧芜的心里。

他于她,一见钟情。

而罗云霁似乎对她并没有多大兴趣,他过于沉默,过于冷淡。

后来受长辈之邀,萧芜去过罗云霁家里几次,罗云霁不冷不热一如之前。

再后来两家谈婚论嫁。

萧芜一度不敢相信那样的罗云霁会同意和她结婚。

于是趁结婚前去找他,问他为什么和她结婚,如果不想结,不必迫于压力。

他当时的回答是“我没有其他结婚对象,不和你结和谁结呢!”

这话乍一听很甜,但是细品,意思就是“你和其他任何一个人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,赶巧是你了,那就你吧!”

“想什么呢?我们中午吃什么?”

罗云霁打断萧芜的思绪,她转身道:“我去看看有什么!”拔腿去了厨房。

厨房的灶是老式的,需要烧柴火。灶的旁边是一个厨台,用瓷砖铺成的台面和内里,看着还算干净。上面整齐摆放着新鲜的瓜果蔬菜和米面油。

厨台旁边放着一个小冰箱,很老式的那种浅绿色冰箱,里面放着一些猪肉和鸡肉。

萧芜想可以做一个肉丝面。

她开始洗菜切肉。这时罗云霁进来了,问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?

萧芜左右看看,她都收拾得差不多了,于是指着灶说:“你生火吧!”

灶前的柴火不多,萧芜把肉菜装盘,擦了一把手去外面柴房抱些柴进来。

她刚到柴房,想起罗云霁可能不知道怎么生火又折回去,捞开门帘说:“用软一点的树枝树叶,中间留一个洞……”

她话没说完,看到罗云霁已经把火生好了,橙色的火光把他的脸照亮。

他的脸上划过明显的不屑:“我虽然没生过火,但是也知道燃烧的条件,有点常识的人都能触类旁通,电视剧里的情节你看看就好,不要拿到生活中来。”

萧芜咧咧嘴放下帘子,长吁了一口气压制心中翻腾的气浪,句句带刺,他这是瞧不起谁呢?!

萧芜将一腔不满发泄到了柴火身上,发泄完抱起几块木柴,转身看见罗云霁在她身后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
她瞪他一眼,从他身边绕过时故意绊了他一肘。

罗云霁一个趔趄转身叫住她:“我生气是理所当然,你气什么?”

她气什么?还有脸问!

萧芜道:“你不知道吗?你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吗?”

“我不是来陪你了?”

“不是这个,是你不相信我!”

“我们本来就没有多熟,你要我有多相信你?”

KO。

是啊,他们不熟,只是婚前见过几次,连约会都没有过,根本没有熟到无条件去相信对方。

萧芜感觉再对峙下去自己要受内伤,面无表情抱着柴进了厨房。

两个人默契的无言,沉默的做好饭,沉默的吃完。

罗云霁打破沉默:“从昨天到现在,你不应该先给我个解释吗?”

萧芜放下碗筷:“怎么解释?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怎么给你解释?我能告诉你的还是,他是我已经分手一年多的前男友,我们分手后一直没有联系,我没有脚踏两只船。但是你信吗?

你不信,所以我来了这里。现在想怎样?离婚吗?要离的话,协议书拿来我签字!”

4

萧芜果决地说完,罗云霁哼了一声:“才结婚一天就离婚,你把我的面子往哪里放?”

“你爱往哪放就往哪放,男人二婚也吃香,对你来说无伤大雅,反正我在你那里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!”

萧芜这话有点赌气的意思,罗云霁听明白了,深深看她一眼:“你以为你是我随便娶回来的人?”

萧芜迎上他深沉的目光:“难道不是吗?”

罗云霁道:“我长了眼睛,会看,也长了心,会感受。你长相好,会尊重长辈,知分寸,有主见,也善良温柔,还有一手好厨艺。我有什么理由不娶?”

萧芜冷哼:“呵!你的意思是我是一个不错的合适的结婚对象,应该受宠若惊咯?”

罗云霁没接她的话题,反而转了话锋:“但是……或者之前那些都是你装出来的?现在这个才是最接近真实的你?”

“怎么,失望了?”

“没有,我说是惊喜你相不相信!”

“鬼才信!”

萧芜被戳中了心窝子,不想和罗云霁多待。她对罗云霁一见钟情,的确存了想讨好他的意思,那时过于自持了些,是有点不像她。

想到这她几乎恼羞成怒,骂了一句:“你不是人,是条狗!”愤然离去。

罗云霁看着萧芜几乎要喷出一团火的背影,眉毛上扬,哦,猜对了!

萧芜进了房裹进被子里,她还是不太明白罗云霁的意思。他的态度模凌两可,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给她来个痛快!

她翻来覆去,直到罗云霁敲响她的房门。

她没啃声,心里想那条狗又来干嘛?

罗云霁直接开门走进来。

萧芜扯掉身上的被子,没好气道:“不会敲门的吗?来干嘛?”

罗云霁道:“我来回答你之前的问题,我,相信你!”

他这么突兀的说相信,萧芜还有点不习惯,嘴唇动了几下:“相信我把我送到这里?!”

“你就当是我吃醋了,醋到失去理性。”

“嘁!”萧芜又蒙进被子里,“反正我是不相信。”

罗云霁没再解释,走了。

他一走萧芜更加想不明白了,这是唱的哪出?

迷迷糊糊的睡了个午觉,醒来时罗云霁在院子里劈柴。

罗云霁看到她道:“醒了过来劈柴。”

萧芜看了看一旁堆成小山的柴堆:“已经够用了。”

“体验生活要有体验生活的态度,过来!”

罗云霁的口气绝对算不上好,甚至有点颐指气使,萧芜咬了咬牙走过去也没好脾气的从他手上夺过斧头。

罗云霁两手叉腰,笑道:“怎么,打算在我面前放飞自我了?”

萧芜懒得搭理,放好一截木头,开劈。

她力气小,一斧头下去木头没反应,反而斧头被木头吃住了,弄半天才弄下来。

而这时罗云霁就坐在旁边,看着她费力半天,没有一点反应。

以前萧芜会觉得这种人没有同理心,但是现在萧芜知道罗云霁是故意的。

反正已经放飞自我了,萧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扔了斧头也不管了。

罗云霁看她发的这通脾气拉起她的手往外走。

萧芜问:“去哪儿?”

罗云霁道:“散步,天气好,来一趟,总要领略一下西北的风光。”

“你自己领略吧,别带上我。”

“那怎么行,我不带着你,哪天又要拉着我下地狱。”

这狗真是没完了,一句话也要记仇。

步一直散到傍晚,地平线上,落日浑圆,天空明媚,沙漠暗沉,人在这背景板上轮廓隐隐。

萧芜觉得这个场景实在宏壮美丽,不知不觉站得久了些,直到夕阳收起了最后一丝光辉。

她挪动步伐,发现罗云霁在看她,略顿了下想起一个问题,道:“你昨天什么时候来的?”

“大概你打电话后一个多小时吧!”

萧芜皱了一下眉:“你从哪儿过来?”

“县城。”

狗你个去呢!果然是条狗。

“你良心过得去吗?”萧芜质问。

“你觉得呢?”

那没皮没脸的样子,萧芜觉得果然不应该跟一条狗谈人生。

萧芜负气走了,罗云霁在后面吼:“你找得到回去的路吗?别走丢了,丢了又要我陪你下地狱!”

没完没了了,萧芜心里想骂娘,走得更快。

5

等萧芜回来的时候,罗云霁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好整以暇的喝咖啡。

没错,就是咖啡,萧芜鼻子一嗅就闻到了味道。

他奶奶的,气谁呢!

她二话不说,把罗云霁手里的杯子直接拿过来送到自己嘴边,咕咚几口就见底了。

杯子往他手上一丢,气冲冲的回了房。

房间里有饭菜香味,萧芜拿开桌子上的罩盖,清粥小菜就出现在了眼前。

罗云霁也进来了,坐到桌边:“吃吧!”

萧芜有点意外,气也消了一半,毕竟没人跟食物过不去:“你做的?”

“不然呢?”

走了大半下午,确实饿得慌,萧芜大快朵颐。

晚上,当萧芜睡下的时候,某狗爬上了她的床。

她虚睨了一眼,借翻身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。

罗云霁知道她装睡,也不急,把一只腿和一只胳膊搭在她身上,成拥抱的姿势。

萧芜虽然裹着被子,但罗云霁压上来的触感她还是十分敏感的,她内心抗拒,所以无论怎样忍受都觉得难受,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踢开被子坐起来。
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
罗云霁耸耸肩:“夫妻睡一张床有什么问题吗?”

有问题,当然有问题!但是萧芜不想跟他理论,气哄哄的把被子分出一半,扭头缩成一团。

很久之后,在萧芜快要睡着的时候,听见罗云霁说:“不生气了,我明天带你回家。”

然而突如其来的沙尘天气让一切计划落空。外面黄沙漫天根本无法出门,只能留在屋内,除了吃喝,百无聊奈。

供电早断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来,萧芜不敢多玩手机,她看向床侧的罗云霁,他从容的翻着一本书,她想要是自己也带了书就好了。

罗云霁似乎看出她的心思:“要不要读给你听?”

萧芜口是心非:“不要!”

罗云霁仿佛没听到她的说明,自己读起来。而萧芜也没阻止,心照不宣。

听书能催眠,不一会萧芜又睡着了。

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枕在罗云霁的手臂上,她摸了一下嘴角,没有流口水,随口说了声谢谢。

罗云霁从桌子上收回手臂动了动,还是熟悉的狗味:“又做了件好人好事,这次拯救了你的额头。”

沙尘刮了一整天,第二天艳阳高照,开启回程。

车还是来时的那辆,电台里的主持人正有感而发:

“有一个故事,故事的开始很温柔,故事的经过也荡气回肠,故事的结局一半甜蜜一半忧伤。

你以为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了?不,故事还会继续,故事的结局在你自己手中……”

萧芜下意识看向罗云霁,他的侧脸很迷人,第一次她就是这样被他迷住的,她喜欢他,她想,或许他们的结局,也可以在她的手中。

6

下了飞机,出了机场大厅,萧芜意外地看到了裴欢欢,死狗居然让她来接机,心里又生腾出一些情绪。

但罗云霁似乎也很意外,微皱着眉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裴欢欢露出温柔的笑容:“听阿姨说了,想着顺路,就过来了。”说完又冲萧芜笑:“您也回来了!”

虽然掩盖的极好,但萧芜捕捉到裴欢欢看到她时眼里转瞬即逝的诧异。她可能没想到她会和罗云霁一起回来。

“是啊,不过我感觉你好像很失望?”萧芜迎着裴欢欢的目光似笑非笑。

裴欢欢眯起眼睛笑得更迷人了:“这是什么意思啊,我怎么会失望呢!”

萧芜挑眉:“你猜!”

裴欢欢脸上的笑僵了僵,转身调转枪头,身一斜头一歪,柔柔的叫了一声“云霁。”

光叫还不止,身体还靠过去,眼看手就要挽上罗云霁的胳膊。

萧芜一个箭步跨上去先一步挽住罗云霁的胳膊,她都还没有这样叫过罗云霁呢!她凭什么?于是也笑眯眯道:“不劳裴小姐了,不然旁人还以为你们才是一对呢?”

笑里藏刀,萧芜自认为自己的演技很好,没想到裴欢欢演技更好,上一秒还眼里射箭,下一秒就楚楚可怜了:“云霁,我……”

欲言又止,我见犹怜,萧芜要是不知道裴欢欢对她动了歪心思,还真的会被她骗了,但是现在,萧芜只想一巴掌拍死她。

其实结婚前萧芜见过裴欢欢两次,印象中是温柔善解人意的,她知道她跟罗云霁是青梅竹马,但是罗云霁对谁都不大亲近,所以看不出罗云霁对她的态度。

今天正好也可以看看裴欢欢在罗云霁心中的分量。

演,谁不会?

萧芜故意松开罗云霁的手臂,脸沉下去:“我反而像个坏人了!”

罗云霁看了一眼萧芜对裴欢欢道:“你回去吧,我们的车也到了,她叫萧芜,你可以叫她名字,或者罗太太!”

罗云霁未再多说一句,走向旁边的一辆车,萧芜和裴欢欢都愣怔在原地。

裴欢欢没想到事态会这样发展,萧芜也没想到罗云霁会站在她这一边,她其实已经暗暗在给自己找台阶了。

罗云霁向她招呼:“还不上车?”

萧芜赶紧跑过去。

车上萧芜一直盯着罗云霁看,罗云霁眯着眼靠在椅背上,似乎长了第三只眼:“你这直勾勾的眼神是什么意思?”

萧芜皱了下鼻子,“你真的相信我?”

“话不说第二遍。”

萧芜两根手指抵着座椅,交叉着走到罗云霁身边扯住他的衣角:“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。”

罗云霁挣开眼看向她:“不用了,我相信你就不会再去怀疑你。”

萧芜抿着唇微微垂下头:“可是我想给你一个解释。”

罗云霁看她略带撒娇的神情顿了顿,柔声:“行,那我等你的解释。”

7

罗云霁的父母看到萧芜回来挺高兴的,不过因为婚礼上的事空气中多少弥漫着一丝尴尬。

两位老人首先表了衷心,表示绝对相信萧芜,这可比某狗强多了,萧芜很感动。

晚上,萧芜洗漱完思考是她睡地铺还是罗云霁睡地铺,最后果断自己睡床。

然而某狗洗漱完直接掀开她的被子。萧芜往边上挪一寸,他挪一寸。萧芜忍无可忍,一个枕头劈过去:“干嘛?”

罗云霁单手撑着头:“补洞房花烛夜。”

萧芜面红耳赤,蒙进被子里:“滚!”

“有人又是咒我下地狱又是咒我找不到老婆,所以我要把你攥紧了。”

萧芜弹起来:“这坎过不去了是不是?你把我丢到黄沙里我要怎么跟你算这笔账?”

“那就现在算吧!”

罗云霁歪身吻到萧芜嘴上。

裴欢欢这两天来得特别勤,又是炖汤又是聊养生又是讲趣事,在罗云霁父母面前献足了殷勤。还动不动云霁长云霁短,听得萧芜一阵阵恶心。

看来她是铁定想破坏她的婚姻了。

萧芜在心底冷笑,气定神闲的回了房间,笑得早不一定会赢,笑到最后才是赢家。

她现在还有些事没有搞清楚,等搞清楚了,她要把里子面子都找回来。现在罗云霁父母对裴欢欢还很信任,她不能贸然行动。

裴欢欢回去后萧芜不久也出去了,她打算跟着裴欢欢。

上次一击不成,她必定还有后招,萧芜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招,所以必须做些准备,知己知彼。

头两天萧芜没有跟到什么有用的东西。转折出现在罗云霁父母回家离开那一天,他们前脚刚走,后脚裴欢欢就约了人,约的是霍启。

萧芜没想到这一抓就把作妖的两个人抓个正着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
裴欢欢与霍启,裴欢欢明显是主事人。萧芜坐在他们的相邻卡座,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听得清清楚楚。

裴欢欢给了霍启一笔钱,要求他继续猛攻最好生米煮成熟饭,坐实婚内出轨。

萧芜拍下了画面打算撤退,没想到裴欢欢送上了惊喜。

霍启刚离开,有个男人就坐到了裴欢欢对面,男人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,裴欢欢像个女王一般在男人头上揉了一下说了声乖。

期间,裴欢欢还细心的帮男人布菜,擦嘴角的饭粒,还不时关心男人的工作和生活中方方面面。

萧芜以为是她隐形的男朋友,没想到男人贴心的感谢之后,她说大家是朋友嘛,不分彼此。

这就有趣了。

萧芜打算再跟几天。

还真有莫大的惊喜。

裴欢欢的男颜知己超出了一只手的数量。

其实不难理解,裴欢欢的长相是男人喜欢的那种,有点清纯又有点媚,她的身边必定不会鸦雀无声,她既然做得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,那她就不是那种会一心一意的人。自恃美貌,雨露均沾,她的态度也会是击倒的她的一把利剑。

萧芜把画面都拍下来了,请人统一做声音修复,很容易就能听出是裴欢欢的声音。现在她已经有足够的反击成本,只待时机。

8

萧芜的第一步是让裴欢欢尝尝众矢之的的滋味。

她把修复好声音的视频做成一段影像发给萧芜的所有蓝颜知己。

裴欢欢对待所有的男颜知己都是那几招,那些人也不傻,一看就明白了,他们都是裴欢欢养的鱼,所以组团去问候了她,其中一人把这次组团的经历拍下来发到网上,一时间登上了热搜,裴欢欢出名了。

有两个蓝颜知己还是裴欢欢的同事,她现在公司也是举步维艰。

网络上更热闹,说什么的都有,骂声是主流,铺天盖地。

尽管这样,裴欢欢还能抓住锲机,在一个晚上敲响萧芜和罗云霁家的大门。

萧芜去开的门,门一打开,裴欢欢就往里闯,绕过萧芜直奔罗云霁而去。

罗云霁皱了下眉,在裴欢欢快接近他是闪身到旁边。

裴欢欢一愣,更加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:“云霁,你也这样看我吗?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?都是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的剪辑出来的,不是事情的全貌,你相信我,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罗云霁没有多大反应,裴欢欢继续:“那些人好可怕,在我家门口泼油漆,我好害怕,我只要一想起网上那些言论就睡不着,云霁,你帮帮我行吗,我不敢回去住,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好不好?”

裴欢欢说得又弱小又无辜,萧芜在心里冷笑,够能装的。但是她此刻不会揭穿她,也不会来处理这件事,她把权利交给罗云霁。

罗云霁道:“看在叔叔阿姨的面子上我可以帮你付酒店费用,但是住在这里不行。”他拉过萧芜,“我们刚刚新婚,我怕你晚上会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,尴尬!”

绝杀。

这下原本抽泣的裴欢欢不抽泣了,诧异的望着罗云霁,满脸的不相信。

萧芜也怔了一下,脸颊通红,捏了一下罗云霁的手,罗云霁也回捏了一下她。

罗而后继续道:“以后我们还是称呼对方全名吧,云霁是留给老婆叫的。”

裴欢欢彻底绝望,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
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起来往外走,萧芜跟了出去。

裴欢欢走到楼下,发现萧芜跟着她,她感觉自己的绝望有了着力点,气势汹汹的把她推到附近的柱子上。

“都是你,都是因为你!”她有点失去理智,怒吼着。

萧芜面不改色:“你喜欢他!”。

“我们一起长大,我从小就喜欢他,如果不是因为你,他会和我结婚,我们才是一对!”

萧芜嗤笑:“你们是青梅竹马,他都没有喜欢上你,你就那么确定他会和你结婚?你哪来的自信?”

“他当然喜欢我!”

“那他为什么不和你结婚?”

“都是因为你,都是因为你这个狐狸精!你勾引他!”

裴欢欢彻底失去理智与萧芜扭打在一起,萧芜用了很大力气才摆脱。

裴欢欢不甘,抬起手想扇下去。萧芜及时抓住她的手腕,反手一个巴掌扇在了她脸上:“这一巴掌是你破坏我的婚姻的。”

又一个巴掌落下去:“这一巴掌是让你醒醒的。”

连着挨了两巴掌的裴欢欢被打懵了,好半天反应过来:“原来是你,事情是你做的,我这就去告诉云霁,他娶了一个多么蛇蝎心肠的女人!”

萧芜拦住裴欢欢,这次换她把裴欢欢抵在柱子上扣着咽喉:“我只是把你做的事情传递了一下,但是人在做天在看,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不知道吗?早晚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。论及毒蝎心肠,我不及你的百分之一,要不要我去告诉他们你对我做的事情?”

萧芜看见裴欢欢露出慌张的神情,松开了手,裴欢欢滑落到地上咳着嗽,依旧死性不改:“你等着,我不会认输,我不会放过你!”

萧芜才懒得跟她费口水,拍拍手回家了。

9

第二步是霍启。

萧芜一早把霍启的号码拉黑了,所以霍启无论通过什么方式都联系不上她,于是把花往她公司和家里送。

公司的花被萧芜扔了,但是家里的,某狗看到时的脸色能直接冻死人。

萧芜也不解释,主动约了霍启。

晾了他这么多天,他应该着急了,她想这次见面他必定会急于求成。

果不其然,霍启一上来就十分殷勤,言语挑逗,甚至毛手毛脚。

萧芜早做好了准备,包里放了防狼喷雾,手机就隐在旁边的绿植里,正拍着这里的一切。

但是萧芜没想到霍启竟然胆大到给她下药。

一杯水就让她浑身无力,连拉开包包拉链的力气都没有,急得冒出冷汗。

霍启的意图再明显不过。他架着萧芜去了酒店,萧芜厌恶的不行,却毫无招架之力。

开开门,霍启把萧芜抱到床上,萧芜使劲全力就是起不来。霍启按住她:“别挣扎了,没用的,我是爱你的萧芜,你就好好配合我吧!”

接着霍启的脸低下来,萧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撞在他的额头上,怒道:“你真的爱我吗?你当初和外面的野花耳鬓厮磨是爱我吗?现在拿着别人的钱来破坏我的婚姻是爱我吗?或者征服前任满足你的虚荣心是爱我吗?

都不是。你的爱从来都是爱自己。

如果说从前的你是渣男,那么现在的你不仅渣而且下流。”

霍启动作滞一下,冷冷的笑起来:“反正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,说其他的又有什么意义呢!”

他把萧芜往床头移了一下,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。

萧芜完全用不上力,眼泪流下来,以为自己今天就这样完蛋了。

但是没等到衣服被撕扯下来,警察闯进来控制了霍启。

接着罗云霁出现了,萧芜看见他心里的委屈像泄了洪,眼泪汪汪的流不停。

罗云霁给她裹上被子抱着她:“好了好了,都过去了,我在这里!”

萧芜哭得更凶:“我这都是为谁受的委屈啊!”

罗云霁安慰道:“为我为我,我错了,别哭了!”

萧芜才不管,哭了很久,问:“你怎么会来?”

罗云霁道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我早就怀疑了,只不过你说要给我一个解释,我就放手让你去做,但我怕你有危险,留了个心眼。”

萧芜道:“你怕我有危险?”

罗云霁点头:“嗯。”

“现在怕我有危险了,当初把我一个人赶去戈壁那么偏的一个地方怎么不怕我有危险?”

“还记着呢?”

“我要记一辈子!”

“好,一辈子就一辈子。可是那个嘛,我不是吃醋了吗。”

“你这是在哄我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真的吃醋了?”

“嗯。”

之后警察顺藤摸瓜查到了裴欢欢,事情是她主使的。

萧芜和罗云霁对他们提起了诉讼。

同时网上也炸锅了,萧芜和罗云霁婚礼上的事被爆了出来,虽然隐去了真实姓名,但是参加过婚礼的人都知道,这才恍然大悟,错怪了新娘子,纷纷发来祝福。

萧芜看着祝福凑到罗云霁跟前:“喏,我自证清白了。”

罗云霁道:“祸是我惹出来的,所以,新婚旅行的地方你来定!”

“真的?”

罗云霁点头。

萧芜把新婚旅行的地点还是选在了戈壁滩上,一方面有“报复”罗云霁的意思,一方面她觉得人生跟这一片黄沙很像,有困难、有挫折、有坎坷甚至有危险,但是最后都能被这片神秘的黄沙治愈。(原标题:《现任攻略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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